夜里,拉得密不透风的窗帘无法透进一丝月光。漆黑的小屋内,周温林在床上来回翻动,听着墙上挂钟滴答,他偶尔还会听见鸟叫声。
夏夜太过漫长,躁动的情绪翻涌着少年人的心思。不晓得是同床共枕一周的后遗症强烈,或是换了新床架睡不好。
指针走向凌晨两点,周温林依然清醒。
干脆从床上坐起,一把掀开被子,背后是一片汗涔涔,睡衣黏呼呼地贴在身上。他靠着墙,感受冰凉隔着衣服传进背脊。
耳朵里听着夜莺啼叫,从晚上十点到此刻,没断过的叫声忽远忽近。他就那么听着,在脑海里数起跨过围栏的羊。
连着的叫声被什么动静打了插,他听见楼下传来翻箱倒柜的声响,顿时警铃大作,从床上跳起来,跑到门边贴着耳朵。
隔着门板传来细微声响,在无人醒着的夜里,这份恐惧格外加重。
周温林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二楼的大人,又想起老爸今天回家的疲态。还是不了吧,他从柜子后方翻出去年社团用到的棒球棍,就逞这一回英雄。
英雄把球棍架在肩上,为了避免自己先暴露,他连鞋也没穿,蹑手蹑脚下了楼。
楼梯紧挨着厨房,里头亮着小灯,有人在炉子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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