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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确是有阵子不住人,瞧得出来柳林生和柳昕走得急,院里有几味药没收到屋子里头去,大冷天外头下雪化雪的,上好的药材,根儿已经烂掉。
陶诺把簸箕里烂掉的药材挑出扔了,剩下药材收回屋子。干完这些后再绕进自个儿屋。
桌上有碗发馊长霉的银耳莲子羹,是柳林生那天早晨端给陶诺的。陶诺那时想也没想,舀了一碗喝了,一觉醒来就到了闫府。
呸!
他啐了一口,气冲冲把莲子羹倒了,就着外头没化完的雪简单洗了碗,把碗丢回桌。
在柳安堂干活儿这两年,柳林生也时常给他些钱。陶诺在这里有吃有住,基本没有开销,因此这些钱都攒了下来,满满半袋铜元,拎在手里也是沉甸甸的。找到了钱,陶诺又在床底寻了把剪子,剪开床上的枕头,从里头找到一个银镯。
这镯子是他父母丢他时留下的,打他记事起就一直揣在身上,算是唯一的念想。
凉飕飕的天儿,镯子发寒。陶诺把镯子捂在掌心里,忽然怔住。
闫五爷这些日子也是这么给他焐热手指的。
五爷手掌厚实,掌心布满枪茧,摸着压根不像个大户人家少爷的手,倒像是哪里来的土匪,稍微用点力都能把他手腕子掐断。可五爷握他时动作轻柔,力道恰到好处,如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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