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嘴里塞了一小块差使豆泥刚买来的糖饼,哄道:“好夫人,气儿消了没有?”
奶头给他咬得疼,虽说已过去几日,痛感早消失了,但条件还是要讲的。陶诺嚼着糖饼,说:“除非你对天发誓以后都不摸我。”
那哪儿成啊!闫承骁肯定不答应。
陶诺心里头连骂好几声无赖,不理他了。
闫五爷舔着脸凑上前帮自家太太捏肩膀,“你原谅了我,我今儿个送你个好玩意。”
“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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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抬个眼,闫承骁心都化了,摆在陶诺肩头的手挪到耳朵上,捏捏他耳垂。耳垂也软,叫他想到自家太太藏在小裤里的风景春光。
陶诺耳垂被他揉得痒痒,偏头躲过去,催促道:“说呀。”
闫承骁揉过了,舒坦了,说:“你得先原谅了我。”
本就答应给五爷摸的,也没什么原谅不原谅,他就是气五爷偷摸爬自个儿床,还有咬得疼了穿衣裳难受的事。现下一心想知道闫五爷准备了什么好玩意,陶诺点头说:“您拿来我瞧瞧。”
“好太太。”闫承骁吆喝,“豆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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