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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诺在褥里翻来覆去,去柜子翻出闫承骁的衣裳抱怀里才能勉强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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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个三日四日,衣裳没了五爷的味道,又得去柜里重新找。
眨眼间过去个把月,碧春看陶诺每回故作镇定把五爷的衣裳团进自个脏衣裳里送出来给浣洗的丫鬟,暗自发笑,说:“对了太太,少爷走前说您得定期给他写信,您写了么?”
陶诺吓得险些呛到银耳羹,犯难了。认字勉勉强强,他哪里会写劳什子字呀,上回胡来的那“保证书”还是闫承骁抓着他的手一笔一划教的。
碧春哪里晓得陶诺不会写字,贴心给陶诺准备好笔墨纸砚。
陶诺在桌前绞尽脑汁咬住笔头,倏地灵光一现,在宣纸中央画上一株桃花枝头。
笔锋生涩,还有几颗墨珠滴落在纸间。
十日后,回信送到。
床上闫承骁的衣裳堆成山。陶诺身上也穿了一件,松松垮垮挂在肩头,迫不及待打开信件。
[夫人,见字如晤,展信舒颜。未料竟得夫人书,喜极竟夜未眠。少帅谓吾笑声可传回申城,念及此,吾心愈乐。然为姜少帅所击,略受惩戒。吾在岭山一切安好,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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