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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谁来说话都不好使,都是叫你们惯出来的,无法无天!”
大夫人一听这话登时就不乐意了,打两下做做样便罢,还打上瘾了?她帕子一扔,叫道:“老五做错了何事?他和诺诺二人情投意合,老爷妄想棒打鸳鸯不成?外人跑来闫府撒野,骑到老五和他媳妇头上,老爷不去教训外人,倒教训起情真意切的小儿子来了,哪有亲理双双撒手不帮的,简直荒谬!”
木棍抡到一半,闫老爷满腔怒火顿时顺着这话转移到蒲安身上。他深吸口气,把木棍扔到旁边,理了理衣襟,“你说得对。老五这事由他自个处理。蒲安关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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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连忙给人指路,送走这尊大佛再去查看闫承骁的伤势。在匪窝摸爬滚打仨月,大大小小的伤疤遍布后背,现下又添了几道血印。二夫人眼泪止不住,叫碧春去找闫之玉拿药。
伤势不重,闫之玉给他用上最好的药,免得留疤。收拾完毕,大夫人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陶诺,问道:“老五,你作何想法?”
“当然是先作休书。”闫承骁说,“既然晓得他不是柳昕,那封和柳昕的婚书自是作废。”
说是婚书,不过是买来做姨太太的契约书,做不得数。
“我晓得。陶诺呢?”
闫承骁看着昏睡中的太太,目光温柔似水。仅仅三个月,他几乎患上相思症,天天期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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