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打了十几下,陶诺不乐意。哪有这么定人罪过的,五爷耍赖。他慌不迭翻出上回闫承骁亲手写下的字据摊到闫承骁面前,委屈道:“这是您说的,既往不咎。”
皱巴巴的宣纸上还真是自个的字迹:[自昔以来夫人之过也凡事不咎]
小狐狸精挺聪明。闫五爷气得直乐,“你这是老早前就给爷们下套呢。”
“……反正是五爷你自己说的。”陶诺抬眼望天。他那时想着以防万一,若是因为替嫁的事暴露,拿出这张纸或许能让闫承骁念及旧情放他一马,谁晓得会用在这种时候。
闫承骁说话算话,字据照着烛火点了,气也随之消散成灰。他看着自家太太屁股不敢坐下的可怜模样,乐了,“疼?”
陶诺娇嗔瞪他。疼呀,出去三个月回来下手没轻没重的,都打肿了。
闫五爷自知有错,将人重新揽在怀里,“该。”
今日一天,大起大落。现下事情解决,陶诺嗅着五爷身上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彻底放松下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般已是三个月未曾见面,怎能不思念。
他乖乖在五爷怀里找了个地方窝好,眼神一瞄。可了不得,原本用五爷衣裳堆成的小山居然不见了踪影。
想也知道是谁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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