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将他完全圈禁在身下,彻底钉死,让人连逃也逃不掉。
季小景神情仓皇地急喘了一声,仰起潮湿的脸,细白手指痉挛般向前乱抓,被男人十指紧扣住牢牢地压在肩侧,粗硕肉刃撞到深处,撞击出丰沛湿黏的骚液,让他双目发潮,难以忍受地胡乱蹬着小腿呜咽求饶!
严译不亲他,不救他,打他屁股,狠心的把他灌成自己的形状,还要嘲讽他愚笨:“叫爸爸做什么?他能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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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地忘记,刻意地回避,结果被一巴掌打回原型。
他不想当可怜求爱的癞皮狗了,拼命地摇尾巴也不讨喜,白白给男人操了小半年都换不来一句好话。好吧,也不是很可怜,是他咎由自取,严译人挺好的,还肯养着他,给他花钱,惯得他捅开天大的窟窿。
他干多了坏事,补都不知道怎么补偿。
季小景鼻腔一酸,快要难过死了:“好吧,好吧。严译,饶了我。”
少年细微可怜的挣扎反而刺激得侵占掠夺的男人更收不住戾气,严译进得足够深,足够沉,两具汗涔涔的身躯紧紧地贴合着,身下撅着屁股受精的小养子腰臀抖个不停,像是挨操挨狠了哆哆嗦嗦,屁股红通通的色泽无比诱人,淫穴一缩一缩地向外高潮喷水,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浇灌在性器凸起狰狞的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操着完完全全地堵进骚淫子宫里!
季小景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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