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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当不好家长,那我们就换一种关系,可以吗?
可以吗?
你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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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怪我欺骗你,怪我给你下药,怪我品行不端,道德败坏,那又怎样,都没关系。都没关系,你赶不走我的。
季小景神情晦涩,手指微微发颤,干咽下白色药物。
他控制不了自己逐渐崩裂的思维,只慢慢地走到床边,俯下身,低眸仔细地描摹着严译冷峻的脸廓,看他浓墨般晕开的深邃眉眼轻皱,少年细长的手指触及到养父的嘴唇,琥珀色眼仁就泛起细碎光芒,完全倒映出情欲翻涌的灰色世界。
“爸爸。”
小孩太吵闹,严译尚有意识,眼皮半掀,给季小景留出大片位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离我远一点。”
“哦。”
季小景爬上床。
远一点吗,远不了。
我给你喝了迷药,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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