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听雨只做了一次,做到一半我就着正面进入的姿势抱他进浴室,打开淋浴头,热水喷洒而下,宋听雨被我抵在墙上,他被操的只有脚尖能挨地。没有润滑,血和肠液一起埋入水流的坟墓,宋听雨不再像之前那样叫的很大声,而是喘息中混杂着类似哀鸣的呜咽。
水顺着我的脊背流下,随着顶弄的动作四溅到墙壁和地砖上,我故意放慢动作,每下都顶至最深。我含舔还未结痂的乳头,吮吸被齿尖刺穿的伤口,掐着他白而细的腰身,轻易地在上面留下淤青。宋听雨后仰着脖颈,后脑勺顶在墙上,他双手攀在我的肩上,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我们很久才到达高潮,宋听雨先射出来,他射精的时候还在舔我手臂内侧的血痕。
我掐着他的脖子,逼他到眼球翻白几近窒息。水声中我清晰地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他的泪水在我的指缝间流淌,我松开手,观赏我亲手为宋听雨套上的桎梏,在他过呼吸时与他接吻,褫夺他赖以生存的空气。
宋听雨从以死亡为代价的吻中获得平静与自由,血腥暴力的性爱是为他而生的镇痛剂。
他沉沦于欲壑带来的欢愉,我是填海的礁石,也是主宰的塞壬。
“宋听雨。”我一遍又一遍提醒他的卑劣,“你在和你弟弟乱伦。”
宋听雨的睫毛很湿,是未落在海面上的云雨,他虔诚地吻在我下巴上的那枚痣,用尽败坏的本性,为我们的肮脏求情。
我垂下眼睫,看他小心翼翼吐出的舌尖,看他颤动的眼皮,宋听雨忽然抬头看我,我与他对视几秒,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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