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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的伤也没好过。
“您想起我了?”他几步冲到你跟前,仰起头,看向坐在朱墙上晃着腿的你,他欣喜地眯起眼,你几乎能看到他晃动的尾巴了。
“原谅你了。”你说。
然后蹦下墙跳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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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日子统共过了十年,他加冠那年就被人接回了国,回了他的燕北。
......彩蛋是长大后的狗狗qiu禁你
没了他可戏弄,你的日子过得尤其漫长无趣,只是如那些寻常的世家子弟那样按部就班地读书习武,偶尔想起那个肯跪在地上给你玩弄的他,也会觉得可惜。
那十年,你心情尚佳时,也会给他念些你在书上读来的诗文,或是教他几招剑法。他学得很快,甚至,你须要练三五遍的招式他只看了一遍就能学会。
平静的日子又过去五年,你过了二十来年锦衣玉食的日子,断然没想到这日子也有结束的时候。一夕间,便遭了国破家亡的横祸。
燕北的骁骑在边境不断试探,也导致大周本就不稳的朝局更为动荡,朝堂上几番政党恶斗数年,你的父亲就是死在这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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