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肉就像是融化了,从深处开始泛痒,清亮的液体一个劲儿地往外冒。
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抹在乳尖上的才是最难受的,乳头会整个肿起来,里面痒的厉害,非要用手指掐着拉长才会好受一些。
为了让他缓解身体的情状,每次抹药后骆殷都会在家里牵一条质地柔软的红绳,两边的尽头还会挂上铃铛。
让他岔开腿顺着绳子走上几次,舒禾自己看不见,涂抹了药物的后穴跟乳头一样肿的厉害,用绳子磨一磨便会变成鲜艳欲滴的红色,舒禾会面露难色,仅仅是因为走绳虽然能缓解他身体上的不适,却也会让他舒服得有些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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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骆殷都会作为陪同人员守在一旁,每次舒禾都能看见骆殷身体的变化,下身支起的帐篷实在有些巨大,舒禾为了自己今后好受些,也就咬牙坚持下来。
‘铃铃——’
随着绳子的颤动,清脆的铃声不绝于耳,红绳的长度是特意调整过的,若是完全将身体放下,绳子几乎一直擦在肿起的穴眼上,舒禾自己就会受不了踮脚,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穴眼往外涌,红绳都被浸透了。
舒禾感觉自己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然而低头看去仅仅走了两掌的距离,舒禾咽了咽口水,踮脚的时间长了就会忍不住往下坐,穴眼压在绳子上他就会跟触电一样。
“不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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