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不是他该看的,看都不应该看。他也就没看到宋指引着领导就坐头排,而那四五十的领导之间,有年轻面孔。
很快文艺汇演,邬尤看得很专注。旁边老高拍了两下他,他才回头,只听老高说:“耳朵聋了啊。”邬尤不好意思笑笑,又听他说:“晚点要表彰临时工,我看名单有你。”
“记得请客啊,有奖金的。”
几句话一连串下来,邬尤没反应过来,头自顾自嗯哦,人家还当他同意了。邬尤却先高兴起来了,不管怎么说,也是件好事。那种心窝窝的踏实熨贴,他竖着耳朵更是全神贯注。
领导讲话和他们干系不大,也没必要琢磨,他们又不是为老百姓服务,老高看着邬尤一点也不走神,跟旁边几个兄弟说:“邬尤是不是大学生哦,跟我们不太一样,细皮嫩肉的,人家有心得很。”
邬尤回头愣愣的,看着几个老师傅,他吞了吞口水,听不懂当中讽刺和膈应,老实说:“没有机会读大学,我不是这里人,和我妈一起过来生活,才读的技校。”她妈看他高中辍学没啥事,和她天天做苦力,撺掇他拿着自己积蓄,多少学门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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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老玩意儿听罢笑,专科就专科,还一本正经说技校,联想到某个字眼,更是笑得心照不宣。
耳旁主持人宣读一连串名字,明显停顿了两秒,——“邬尤,请以上人员上台。”邬尤蓦地心跳得特别快,刹那他宁可不要这个荣誉与奖金,也想逃走。老高以为他呆子,推了把他,看他直起身要背着工具包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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