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学生知错

着他，一双眼睛深沉无比，流露出难以名状的复杂之色，这些话......凌煜以前从未跟他说过......

“我好怕那是一个梦，梦醒了就什么也没了。”

“还好，那不是梦，我真的遇见您了老师......”

沈确有些动容，他很自然地摸了摸凌煜的头，像之前一样，“这两年，辛苦了吧，”

凌煜摇了摇头，“不辛苦。”

凌煜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连鞋子都没穿。

沈确蹙了蹙眉，“你干什么？快上去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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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煜却踉踉跄跄地跪在了沈确脚下，虽然发着高烧，可他却努力让自己跪得笔直。

“老师，对不起，学生知道错了......”

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沈确，眼角泛红，祈求般地望着他，“老师，我可以重回师门吗？”

他努力地跪在沈确面前，落在身侧的手紧握，指节有些发白，话语中带着小心翼翼，像是害怕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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