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他说话,让他分心。
“没关系的,你在我就不怕了。”易怀临温温吞吞地说。
陈则言很想问问他,怎么说话这么直接?
“好了。”
端着盘子去了餐厅,对面就坐着陈则言,他有些不好意思吃,又不能也不想让他走,于是慢吞吞地吃饭。
“经常这样吗?自己在家的时候。”陈则言突然问他。
易怀临咽下嘴里的东西,“嗯”了一声,多说了一句:“一个人做什么都没兴趣。”
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仿佛无所谓,其实陈则言知道,像易怀临那样敏感的人,根本不是无所谓,只是一直这样,无法改变,已经接受了。
他干什么都像一只可怜的小狗,黑亮的眼睛总是湿漉漉地看着你,眼巴巴的,让人看了就想摸一摸,哄一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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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言很想抱一下他,跟他说不难过,又不能这么做,只能克制着这个念头,淡淡地“嗯”一声。
易怀临点点头,很乖,他已经很满足了,喜欢的人能一直在自己身边,是他这辈子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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