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我罪不可恕，我罪该万死。

——别哭了，喜欢你。

无法言说的话被藏在眼睛里。

“对不起，哥，对不起。”易怀临低着头，眼泪在打转，眼眶憋的很红。

像只小兔子。

明明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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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什么？”陈则言放软了语气，怕把人逼急了。

“不应该把猫带进来。”

“不应该没拒绝他。”

“不应该不躲开。”

他一一陈列，越说越委屈，忍不住哽咽了一下，又要道歉：“对不起...不应该喜欢你...”

愣了一瞬，他说：“哭什么？”，又耐心去擦易怀临的眼泪。

数泪珠子般砸下来，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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