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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运动会,他被人恶搞,不明不白地参加了三千米长跑,本来那天他就发烧了,没有替补的人,硬着头皮上场,跑完就去吐了,带着口罩,一个人去了医务室。
那天陈则言也在,朋友摔了,他陪着去的。
易怀临吃了药,不打算输液,昏昏沉沉走了回去,差点摔倒,是被陈则言扶住他,芬芳馥郁的香味包裹着他,以及那句“同学,你没事吧?”让他感到委屈。
从头到尾,没有人看他一眼,因为陈则言的一句话,他忍不住眼眶发酸。
“你手臂擦伤了,你不知道吗?”陈则言从给朋友带的药里,拿出棉签和碘伏给易怀临涂上,怕他疼还会问他疼不疼。
易怀临压抑着委屈,说没关系的。
可陈则言还是放轻的力度。
少年的心动再此刻具象化。
高一时,他们成为了同桌,可是陈则言不记得他了。
这也正常,陈则言的追求者太多了,从始至终都被繁花拥簇着,像他这样的暗恋者,敢露出来的喜欢如蜉蝣撼树一般微弱,怎么可能被记住?他一直都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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