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音,“你要留下它?你可想好了,这胎受罪不说,以后可还要一直生的!”
“想好了,留下它。”李逢春深深的目光如有实质,程立雪又补了一句,“这一次是意外,以后,以后不会了。”
大夫靠近,指间捏着的长针闪着银白的光泽,程立雪有些紧张,李逢春把他又不自觉放在小腹的手握住,语气有些危险。
“这是你自己选的,以后肚子不得闲可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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