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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石榴色,我怕弄伤了玲王还不知道。”
所以前戏才那么久,玲王叹气:“我都快萎了,真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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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凪握着玲王流丽纤长、骨节均亭的脚踝,赌咒发誓,虽然他的肉棒比玲王还大,但一定会安安稳稳放进去让他舒服。
玲王就这样信了名为凪诚士郎的处男。
“呀……呃……啊!”三指齐根没入窄小初绽的后庭,白沫捣得四溅,却总在玲王敏感点浅浅蹭过,反而是疏于打理的指甲,把娇嫩羸软的肠壁折磨得够呛。
“对不起,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凪紧张得鼻尖冒汗。
“……凪是制造疼痛的天才。”玲王无奈喃喃,凪总有特权,爱是烧不完的蜡,疼痛也是回甘的。
正因为抱着与凪相会的希冀,他才总认为多么崎岖的小径也是正道。
凪歉意地吻着玲王,呼吸已经粗得不像话,“好啦,快进来吧。”玲王捏了捏他的脸颊肉,轻喘着催促。
玲王的长腿环住凪结实的腰,凪握住玲王大腿根,一寸寸挺腰送入,然后突然狠狠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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