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
岩浆与海水拥抱,灼热与冷冽结合,诞下了一层朦胧,给岛的世界披上面纱。
不同于海狩雾墙那般连天隔海、围困生灵;也并非外海薄雾那样阴冷潮湿、杀机四伏;此处蒸腾的白雾天然而单纯,没有多少魔力掺杂。
这里是赭岩岛的北海岸。
赭岩岛的地形是一只苹果,一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上帝的咬痕就长在这北半边。滚滚岩浆在地槽里被汲取地最少,冷却地最慢。火焰浆泡咕噜咕噜的,还未触及阵壁就已入海,方圆一公里的海水便也跟着咕噜咕噜起来,海面飘着零零散散的鱼,翻着白肚皮,已然被烫熟了许久。岩浆和海水蒸出的白雾自然也烫得骇人,比温泉的水雾要高温得多。
而此刻,一个男人穿着件披风式的大衣,镇定自若地走在这样的白雾里。
大衣是米白色的,以他一米九的身高,穿起来都显宽大。衣袖是翻折起来的,下摆到膝,中间没有扣扣子,露出内衫来。和厚厚的大衣相反,内衫仅有一件,还是无袖的。无袖衫是黑色的,很轻薄,原本并非透明,遭到男人的汗水濡湿后,肉色都能隐约看到。薄衫紧贴结实的肌肉线条,上半是鼓起的胸肌轮廓,两边撑得满满,贴得极紧,有可观的弧线;只有中间一小块是中空的。由于两边坚实胸肌的拉扯,中间沟前的布料有贴合到肉体,被扯出些许横向褶皱来,里面是相当深刻的“事业线”。
没错,内衫已然汗透了。虽然他走路走得很镇定、很挺拔、很自然,但不热是不可能的。自打进入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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