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颜色,姑且算是一种温暖的慰藉。苹阿为祂倒上一盏温水,道:“对呀,公主,现在已经很晚了。”
晋援摇摇头:“我还不困。”
事实上,祂不仅不感到困倦,反而感受到超乎寻常的清醒。晋援看着眼前的火苗,融化的蜡流淌在瓷盘中,变得氧化发黑。
像是在腐烂。
祂闻到尸体流出的脓水从盘中扩散,腥气弥漫着,盖住温暖的松香。
猛然间,祂回过神来,苹阿担忧地看着祂,询问祂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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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祂换下身上衣物在榻上休憩,夜沉沉地遮住天空,在缠枝莲图样的窗棱外,一切都被油纸裹住看不真切外界的模样。在这颗茧中,晋援听见呼唤的声音,这奇诡引导着祂,使祂不由自主地坐起来,赤足踩在地上冰蚕丝锦的长裙垂落曳于光滑理石长阶,祂缓慢地向门外走去。
晋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呼唤操纵着祂,祂只能眼看着自己僵硬移动着,像是祂从那场诡异病中苏醒时一样,仿佛一具傀儡,祂徒劳地睁着双眼,一步、一步。祂来到了萧瑟荒凉的庭院中。
风声在祂的耳畔低语,那呼声唤着祂的名字,蛊惑一般使祂伸出双手,推开了厚重的大门。
鸦在哪里?晋援张开口,却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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