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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一转身,芳树站在二人身后,神情焦灼地乱瞟,一边来回跺着地板:“哥,嫂子,不好了,小春......小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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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生的妻子,也就是芳树口中的嫂子,那个白净丰腴的杏核眼女人,听到这话忍不住瞪大了眼:“他怎么了?”
“他哭了。”
“哎哟,芳树,你这说话大喘气呢。”嫂子一边讪笑着一边跑进房间去哄孩子。季丛生意识到芳树没听见二人的议论,也大松了一口气,拍拍芳树的脑袋:“不用怕,宝宝在这个年纪就没有不哭的时候。”
明明三兄弟中年纪最小,却第一个有了自己的孩子。
自从孩子的妈妈被捕入狱后,照顾孩子的重担自然不可能完全由作为孩子父亲的季芳树承担。季丛生委婉地提出把孩子送进孤儿院,但一旦他提及,季芳树就会发出海豚似的尖叫声来表达抗议,顺带把孩子也给吓哭了。
孩子是怎么来的,为什么现在才告诉自己,那个女人呢,她对你做了什么。诸如此类的提问已经不必赘述,季芳树不可能去公安局做笔录,也拒绝让人上门。而且他只说那个神秘女子的好话。
他们让他说出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但芳树绞尽脑汁一番,也只是说:“想不起来了……”
季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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