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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季应沉结了婚。这以后,他几乎完全不来了。
即便二哥脾气不好,讨厌自己,羞辱打骂自己,但离了他,芳树还是觉得寂寞,常常对着打不通的电话和收不到回复的信息偷偷抹眼泪。
季丛生又回来了。步入中年让季丛生变得木讷寡言,对春流的事也只字不提。大哥来看望他时,总有一种家中只有他一人的错觉。
大哥站在玄关的浅绿色地毯上,没有进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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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对话总是以芳树乞求般的追问结束:春流呢,那么,春流怎么样?
但是,芳树问春流现在过得怎么样。丛生说你记得按时吃药。
芳树说春流快上初中了吧。丛生说我晚上还有个会要开得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芳树从天亮想到天黑,终于明白过来,大哥不打算让自己做春流的爸爸了。见到春流的唯一办法就是亲自去见他。
有了春流后,母亲为自己建立的那层障壁似乎就这么消失了。
但他不敢直接出现在春流面前,只能躲起来偷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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