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出来,贺朝锦终于慌了,唯一可以动作的头部拼命躲着贺冗手里的那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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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锦镇定的情绪被一点点瓦解,贺冗兴奋地观赏着这一场徒劳无功的挣扎,手中的按摩棒震动开到最大,贺朝锦脖子上的皮肤也被震到漾起波纹。
他不会停手,只会继续,一直到贺朝锦愿意低头承认的那天。
黑色的按摩棒只沾上了些许的体液,贺冗无所谓地从床头柜的瓶子里倒出了点润滑剂,甚至连抹都没抹一下,就这样在准备慢慢缩起来的小学门口,将硅胶没有温度的按摩棒顶在了门口。
贺朝锦“唔唔”的声音越来越大,贺冗抬头看了他一眼,聪明地判断出贺朝锦传达的意思是“小杂种,我要杀了你,”而不是“求求你,放过我。”
带着震动的按摩棒就这样挤进了穴口,在撕裂的伤口上犹如再撒十层盐的效果,贺朝锦连声音都发不出,只感觉身体已经被劈扯成了两半。
未经人事的后穴在一个晚上遭受了两次重击,贺朝锦强忍着异物进入身体的难堪和撕裂感,他的敏感点很浅,贺冗不想给他好受,便在慢慢推动的过程中,握着按摩棒的底端,蛮横地一下捅到最深处。
被撕开五脏六腑的痛感蔓延全身,贺朝锦的后背像被人用斧子狠狠凿开,他的眼前有一瞬间的发白,眼眶蓄满身体反应所带来的生理性泪水。按摩棒的马力开到最大,仅有的润滑根本缓解不到在内壁里一下插到底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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