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切都已成定局,最起码此刻,他注定是逃不掉的。
贺朝锦的短暂安静取悦了贺冗,他站起来,脱下身上的深灰色西装放在沙发。他的长相和贺朝锦相比,多了几分明朗,他摘下衬衫系的领带,勾在指尖,笑着用带尾蹭在贺朝锦的脸上。
昏暗中,藏蓝色的光影从贺朝锦眼角滑过,他定睛看了看,才发现今天贺冗带的,是自己平时最喜欢的那条领带。贺朝锦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很多,他顶着一双含水的眼瞪着贺冗,只可惜,落在贺冗眼里,他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模样。
虽然贺冗很清楚,贺朝锦的心是黑的。
他整理着装,将衬衫的袖子向上挽,腕间佩戴的钻石手表也被他拿下去随手一扔。贺冗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拍了拍贺朝锦的脸,压着一侧让他往外看,故意作出深呼吸的样子,歪着头问道:“今天的空气真清新啊,哥,你能感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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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球压迫舌头的触感太明显了,尤其是贺冗用了力气摁着他,贺朝锦挣扎着,柔顺的黑发散在眉眼,他呼吸不畅,铁链被他拽得哗哗作响。
贺冗按着他的头,好整以暇地看他狼狈的样子,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亲哥,现在就像一只被打断四肢的流浪狗,只能靠给自己摇尾才能够活下去。
贺朝锦痛苦地闭着眼,小腿筋挛地在床单上蹬了两下,他的脸色发紫,在失去氧气的前一秒,贺冗大发慈悲地解开了口球,他把那颗沾满唾液的黑色口球抹在贺朝锦的乳头上,扯断的银丝最后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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