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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的时候,贺朝锦每次吃饭就要泼贺冗一脸,过了两天,贺冗干脆把他扒光了放在床上,吃饭的时候就搭个小餐桌。贺朝锦识相,没蠢到自己烫自己,只是不论他怎么骂,贺冗都不同意再给他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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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锦使劲蹬着手脚,恨不得一脚踹死贺冗解气。
床角的位置动了动,贺冗摸出一个遥控器,他把贺朝锦双脚上的链子收紧,按下开关,铁链向两边打开,头顶传来窸窣的细小声音,贺朝锦感觉到臀部在离开床面,直到视线里,他看到自己被吊起分开的双腿。
贺冗两手压在他的腿根向外掰,在贺朝锦没用的挣扎中确认了锁链的长度和距离,紧闭的后穴害怕地瑟缩着,没露出一点口子。贺冗的皮带还在手中,冰凉的皮革从会阴处向下滑,贺朝锦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哥,我知道你从小到大都很讨厌我,如果不是你当时出了意外,老头子以为你活不下去,他也不会愿意接我回贺家。”贺冗轻声说着,捏住的皮带在贺朝锦的后穴上重重抽了一下,贺朝锦疼痛地发出一声叫,贺冗却又像心疼似的,吻上了那处被抽出红印子的穴口。
贺朝锦一下起了鸡皮疙瘩,心中的震惊远远超过了他被贺冗抽打两下带来的痛。他心中直泛恶心,喉口发出干呕的声音,他怒吼道:“滚,小杂种……你去死!”
贺冗伸出舌尖在后穴舔了一下,他在贺朝锦的腿上掐出指痕,帮贺朝锦回忆:“我知道你一直想让我死,可惜了,哥,还记得我第一天到家的时候,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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