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房间里照旧,还是只剩那台重复播放新闻的电视机。
他的嗓子艰涩,在微弱的灯光中艰难坐起身,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套了睡衣,贺朝锦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并没有奇怪的触感,应该是被清洗擦过了。
他的下体又痛又酸,鼻尖还能隐隐闻到膏药的味道,幕色很深,贺冗走的时候没有给他留灯,贺朝锦在床头柜边摸索,发现不论摁几次,头顶上的灯也没有亮起来的迹象。
他愤恨地将手边的电视遥控器给扔了出去,静谧的夜晚,碎裂掉出的电池咕噜噜滚在床底,贺朝锦抬头四周环看了一番,才后知后觉到房间里厚重的窗帘全部被拉上,让他根本分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
整个空间像是被封闭起的密室,没有窗户、没有空气、也没有阳光。
甚至于五条锁链,一条都没有少。
贺朝锦扯了扯脖子上的那条链子,脸色愈发阴沉。
这个私生子,连名字都是自己给取的,他有什么权利,有什么资格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他永远也忘不掉,贺冗第一天进门时那副怯生生的样子,五岁的人了,小三居然连个名字都舍不得给他取,就盼望着有一天能够踏进贺家的门。
冗,就是一个多余无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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