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锁在贺朝锦的身上卸下,他难以忍受身体传来的异样快感,挣扎着拨开贺冗侧边的手。
一脚踩下去的床面像是柔软的云朵,贺朝锦跌在厚厚的地毯上,热汗从他的下巴处开始滚落,眼前白色的木门在他眼里转动起来,他撑着走两步,又在下一秒重重倒去。
贺冗站在他的身后,踱步走到门边,当着贺朝锦的面拧了拧门把手,苦恼道:“哥,应该是打不开的,因为我锁了。”
贺朝锦跑不掉。
他被贺冗从地毯上捞起来,嵌进双腿之间的性器鼓成一团,顶在贺朝锦的睡裤间。他面色潮红,在春药的作用下显出更加极致的漂亮,贺朝锦喘着气,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
身下的床单湿透了,贺朝锦紧咬着牙,双腿无力地蹬了下,说:“贺冗,你贱不贱,对我都能发情。”
睡衣和内裤被剥落,贺冗恶作剧般的掐了下贺朝锦的乳头,注视着他强装镇定的表情:“你都说我是杂种了,还能是什么好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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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克制的喘息声从贺朝锦的口中溢出来,他不自觉绷紧肌肉,抗拒贺冗的每一次抚摸。床单被贺朝锦攥成一团,他偏过头,在散发灼热呼吸的贺冗耳边,问:“贺冗,为什么你的小名叫棋棋呢?”
贺冗在他的颈间抬起头,眼神里是漠视的怒火,他捏住贺朝锦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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