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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安对着手机屏幕很隐晦的翻了个白眼:“我说我不想吃,不想吃也要硬塞吗。”
电话里沉默了很久,就在沈棠安以为易初远已经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开口了:“这次就算了,你不要一直惹我生气。”
深呼吸了很多次之后,沈棠安才忍住了把手机砸出去的冲动,他动了动僵硬的面部肌肉,扯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容:“你自找的,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得受着,不是心甘情愿也得受着。”
易初远没说话了,沈棠安这下是真没心情继续吃饭了,把勺子一扔,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管家接过手机,可能是易初远又说了什么,他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最近这段时间天气总是阴沉沉的,他之前受伤的腿疼的厉害,平时不疼还能勉强行走,现在疼起来是真的行动困难了。上个月复诊的时候,医生说这辈子很难再养好了,他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平淡的就接受了现实。
倒是旁边的易初远脸黑的难看,又问了一堆问题,在每次都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才终于死心。他牵着沈棠安的手出了问诊室,又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问国内外所有做这方面的人脉朋友有没有更好医院或者医生的联系途径。
有时候,扪心自问沈棠安也觉得易初远至少明面上对自己挺好,吃穿都是最贵最好的,半年来带他看腿的次数不少于十次,每次复诊不管多忙多累,人一定是到场的。
“不是说恨吗?这么小心翼翼的是怕我会死掉吗?”某次的床事结束,易初远给他按摩着腿,沈棠安没忍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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