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远不是信教的人,小时候也只是陪母亲去了几次教堂,那个离家稍远的小教堂有个长的很和蔼的教父。不论哪次去,他都会轻轻揉着易初远的头,大声地给他母亲夸赞他:“ohhoneywhatalovely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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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不懂教众的祷告,只在大家都闭眼的时候也双手合十装作虔诚地祈祷。日渐模糊的记忆里,好像只有这句话比其他的所有都来的深刻。
所以他就活该和沈棠安在这里纠缠半宿,目的就是得出谁更恶心的结论。
意料之内的巴掌没有落在脸上,易初远拔出了自己体内的那物,从房间里出去了,关门时还不忘加上一句:“乱伦不是我一个人能做的。”
折腾几个小时之后,沈棠安困的不行,身上黏黏糊糊的也管不了了。他摩挲着自己被领带磨的发红的手腕,双目空洞的注视着天花板。他想不通易初远是怎么从当时那个奶呼呼追在他后面的小团子变成现在这个做事不管不顾,彻头彻尾的疯子。
是他的错吗?是他作为哥哥没做好榜样吗?易初远恨他们的亲生父亲沈国盛,难道他就不恨吗?那样的一个畜牲,卖妻求荣。在沈棠安和他母亲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们,又在易初远母亲怀孕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回来了。
他衣冠整洁地拎着大堆东西站在那个狭小的出租屋前,他下跪忏悔说自己如何如何有苦衷。他说自己要回来好好过日子,却只口不提巴结上的富贵人家。沈棠安第一次知道易初远的存在是十岁那年,沈国盛三天两头的来,即使每次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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