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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们到马府前后脚,他这一会儿也喝不了多少酒,但也碍不住人疯了一样蒙头灌,醉的面皮都泛起红。
“你还来做什么?”他辩出你,喑哑的声线也带着几分凉薄。
你微微张唇又哑口,默了半晌才低头,将那些尖刺捡起,放到木案上,唯手中留了一把,将垂泄在身后的发丝用小指勾于身前一缕,从中割断。
摊平手心置于张辽跟前。
“结发。”
你说的也利落,张辽看着你手心断发,挽唇冷笑了声,而后缓缓抬眸看向你:“广陵王,我就这么好打发?”
“张辽对不起…”你没去看他,只是垂着头,拉着他的手摊平,将那缕发丝放到了他手心,闷着声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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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似乎被你弄的无奈,他半晌没说话,也没弄清眉心那点不过针孔一样的伤此时为何又突突的跳起,带着让人头骨欲裂的疼。
不过数月,他才发觉,他拿你从来都没有什么办法。
原来爱人是这种感觉…
张辽伸指重重压了压眉心,痛上加痛,才让他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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