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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乌金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地把那个2筒扔出去,“哎呀!楚先生您胡了?技不如人,认输了!”语气没有一丝波动。
陈有为气的鼻子都歪了,乌金演都懒得跟他演,可怜他自己全身上下就剩那一条能遮羞的内裤,这局再输了,眼看这条内裤也保不住了。
乌金转过头来看他尴尬地捂住内裤,眉眼间露出几分嘲弄来。
陈有为见乌金神色有异,心下一沉,突然想起个熟悉的场景,他与乌金的第一次见面,也恰是乌金被脱的精光被人在台上摆弄着四肢,让台下的人看个底透。
“还脱不脱啊!赌王的儿子输不起啦!”
“算了。”乌金见陈有为犹豫不决,勾起嘴角嘲讽地轻笑一声,转回头去,开始解起自己的扣子。
陈有为的手僵持在自己腰挎间,乌金这个人,除了时刻运转地像一台精密仪器外,唯一像人的地方就是记仇,细水长流地记仇,上次陈有为养的那只黑背趁乌金去洗澡的时候上了乌金的床尿了一滩,虽然当晚乌金只是皱着眉毛去睡了客房,第二天陈有为当着乌金的面教训了黑背一顿,无事发生就当过去了,过了三个月那只黑背突然开始半夜嚎叫,叫得格外凄惨,保姆带着去看医生又检查不出任何毛病,乌金在旁边不在意似的插了两句话是不是发情了,陈有为点头觉得有道理,黑背被连夜送去阉割,然后回来接着半夜叫,连医生都束手无策,直到半年后才发现是有人在黑背的狗窝里埋了漏电的电线,黑背只要被关进笼子里,接触到有电线的那块垫子,就会被电得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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