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拂去血印,伤口恢复如初,面不改色道:“尚可,分情况施行……”
吵架到一半教起了真东西,桓锦麻木了,没什么话想说的,尚可就是不可。桓锦有心折磨裴知春,重新埋下去,一口咬上肉蒂。
“不许吃下去……不许咬!”
治裴知春,大约比他禽兽即可。桓锦把那地方吃的干干净净,大腿上留下数不尽的咬痕,裴知春就哭了。
安静了没两天,裴知春又提起修道之事。桓锦为拿到修炼秘法,只好任其欺负了一夜。
“宝宝,你哭得好惨。”裴知春惯会在床上公报私仇,桓锦不大搭理,裴知春只好一边顺毛一边无奈叹气着自言自语,“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一时半会儿真找不到合心用的灵根…只能先让阿锦你先跟我修合欢道了。”
“我想过阿锦拿剑,想过阿锦你若来我们这边,谁家道袍好看就让你拜哪家山头的。我宗审美……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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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锦闭目不言,只默诵秘法口决。
过两天裴知春差人送了新的衣袍过来,此后裴知春所为,桩桩件件,倒真像师父为徒弟了。
在裴知春的教导下,桓锦第二月便入了道,穿上新的弟子衣袍,正式开始了在合欢宗的修炼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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