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裴焕枝身上的痕迹慢慢都消失了,他站在离青年两三步的距离,可再没胆子靠近一步。
什么是恐惧?裴焕枝扪心自问,自相遇以来,蛇带给他的大多数甜蜜,都伴随着不能细思的别样恐惧。最新的一种恐惧,是蛇说他想归终。
归终即逝去,尘归尘,土归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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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不是原来的了,死了的,就是换了个人,你当师尊不知道吗?”裴焕枝知道,他可知道了,他声音带了哭腔,重复道:“阿锦不要归终好不好?”
“啊,那给我找个好点的身子骨,碎了再拼起来的骨头,再怎么样,都是烂了。”桓锦又亲亲徒弟额角,对归终后的事不太感兴趣,“徒弟其实和他一样下贱。”
“芯子里早换了个人,还骗您是原来那个,享着您的好,吊了您几百年胃口。”桓锦不想继续了,把孽根自肉穴中抽出,把徒弟安安生生地放在柔软床榻上,盖上薄薄一层玄色外袍,勉强掩住身子。
“您到底什么时候动手?”桓锦不耐烦了,身上黑色纹路悄无声息地迅速滋生,可他再感受不到半分心痛。
“……呵呵。是啊,芯子里,要换人了。”裴焕枝捂着脸,眼光探出指缝扫视黑色纹路,他古怪且不合时宜地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背叛我,呵呵,这就送你归终。”修长五指掐住了桓锦的脖子,桓锦没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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