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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儿学得我教给小稚的功法呢?骚货。”
如何解释炉鼎在修仙界中的地位?
“你配?就算你说小稚亲自教给你的……”桓锦在对可怜炉鼎的凌虐下泄出满足的喘息声,他愈来愈兴奋,话语中带着深深的轻蔑与嘲弄,他喘得越来越不像样,因为他发觉关之翡两边肿得老高的脸是那么的可爱好看,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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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勾引他的简凤池。
明明什么都没留的告诉凤池……他害怕了。害怕着另一个在几百年里被师尊折磨得几欲发疯的自己。
自私恶劣的蛇在喜爱的人面前尚且不能将自己的劣根性全数隐瞒,如同记忆中某人胸前厚实的裹胸布,与身上薄得轻透的白纱衣。
裴焕枝爱蛇的方式既温柔又酷烈,像一瓶陈年老酒泼洒在新破裂的伤口,洗去污血与毒素的同时,火烧般的疼痛荡涤一切虚想,经年以后再次抚摸那伤口的陈迹,疼痛的刻痕宛如新生。
那盛满碎光的清透水眸隔着一川河水向他遥望过来,那眼里承载着的,轻如一尾风中飘飘羽毛,又如奔涌不停的疾厉潮洪。他接近潮洪,羽毛便落入别人掌心,他欲拿羽毛,抓不住无尽分流的洪水。于是桓锦转身,潮水疯涨涌过了河川,溺水之人无尽窒息。
窒息使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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