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稚背过身去,他有点冷了,皮肤失去血色,白肤颜色又从水煮蛋变成焰火夜那轮凄美的月亮,但还是白到发光。
桓锦喉结动了动,接过剪刀,他略有迟疑的看着桓稚的背影,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即将独自占有爱人的兴奋冲昏了蛇满是甜蜜念头的脑袋,他举起剪刀比了比,剪下一缕,将那撮黑发握在手中,笑道:“好啦。”
在这种时候他又分外能忍了。
桓稚冷淡面色不由得挂了浅笑,桓锦等不及他弄好,暖暖身体把他抱在怀里,下半身不安分地蹭他催促。桓稚偏头瞪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弄,他手拙,桓锦看得念清心决,手把手教他弄。
桓锦绣竹字的功夫和结发的功夫都高超,没一会就弄好了,高高兴兴地丢掉碍事的结发把亲亲夫人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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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能亲你吗?”
桓稚被揉着胸,呼吸微乱,抬手关了床帐,现在,此刻,梦里,就他们两人,名正言顺,不必再忍。
帐外如遭烈火焚烧,内里空气迅速升温,桓锦成功搂着自家道侣的腰亲亲蹭蹭,无所谓地道:“都行,都可以,想吃了我都行,母螳螂就母螳螂吧。”
帐子一关上,桓锦脑子里只想跟老婆亲亲蹭蹭搞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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