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尔抽出圆筒里的一次性筷子,在桌上百无聊赖地轻敲着:“不就是想看着我怕我发疯吗,能有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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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中的俩人心照不宣,彼此都保持缄默良久。
真正的原因皆心知肚明,并非只是怕他的病情被公众得知,更是因为他父亲死前留在他名下的那些重要东西。
温斯尔打破沉默:“对了,瞿向渊的事情查得怎么样。”
“我都已经把资料邮寄给您了,没收到吗?”
“是么?”温斯尔点开菜鸟驿站的应用软件,显示有个快递昨日已到达,过多的垃圾信息将驿站发的短信提示刷了下去,这才没引起他的注意,他说,“好像真有个快递,等我回去看吧。”
电话那边再次强调:“您别忘了,下周要回齐家一趟。”
“嗯,我知道了。”
温斯尔应声后,挂掉了电话。
听到店员叫号,温斯尔拿着打包好的饭餐,找店员要了张便签,写了几句话塞进打包袋里,回到法学院专业楼。由于不知道瞿向渊到底在哪间课室,他就跑到停车区,兜兜转转好半天才找到瞿向渊的车,将棕色纸袋放在他的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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