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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里的白衬衫被脱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那些只用过在自己身上的镇定剂,温斯尔第一次用在了瞿向渊身上。
瞿向渊再睁开眼时,并不感觉到寒冷,甚至一股股奇怪的燥热从胸腔散开,持续不断地窜至四肢百骸。
房内的暖气开得很足,甚至比客厅的要更闷人些,燥得人浑身无力。
起初他以为是暖气的作用,其实并非如此,镇定剂用在一个情绪稳定的人身上,也许也会出现身体无力的情况,呼吸像被抑制住。
男人奋力抵抗着镇定剂带来的嗜睡与不甚清醒的副作用,紧咬后槽牙强迫着自己清醒过来。
少年站在距离男人大约两米远的位置,落地窗外的雪雨渐小,他轻歪了歪脑袋,垂眼盯着被捆缚的男人,好似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整齐排列的几只巨型玩偶,安静地趟坐在床边,包括被他扒光了衣服的男人。
尽管浑身赤裸地被捆在床边,男人眼里也没有恐惧,只有过分镇定的疑惑,含着几不可见的警惕。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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