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迟宿桐屈辱的表情是严牧英的助兴剂,不等回答,就按住腰部,重重往里一挺。坚硬如铁的性器碾过脆弱敏感的软肉,迟宿桐呜咽一声,下意识想要抑制呻吟,但想起严牧英的话,只得张开嘴,却发不出羞耻的声音,最终变成别扭的大口喘气。
体内凶器抽动的频率加快,迟宿桐喘息的声音逐渐变调,混杂痛苦和细微的愉悦。但他已听不见这些,脑子里只重复一个念头:再坚持一会,撑下去。
楚知远,楚知远,楚知远……只要今天哄严牧英高兴,楚知远就得救了。想到楚知远现在估计还躺在医院里,迟宿桐突然想哭,本欲忍着,但严牧英不就希望他哭吗?他越难受,严牧英就越高兴。
于是迟宿桐哭了,一直以来积压的压力宣泄而出。他捂住脸,无声地流眼泪,沉浸在悲伤里,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没发现后穴的抽插渐渐慢下去,最后停留在深处。严牧英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动,面无表情地盯着哭泣的迟宿桐。
迟宿桐擦干眼泪,疑惑地望过去,似乎不明白这场蹂躏为何停止了。
“你知道吗?床伴哭起来真的很倒胃口。”严牧英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低头整理裤子和衣服下摆,“以后,你不用过来了。”
迟宿桐呆在床上:“那我们的交易……”
“作废。”严牧英把衣褶抚平。
“你明明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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