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季潮生犹豫着踏进屋子里,被屋子里陈设的变态程度小小震撼了一把,快步走向屋子最里的那张束缚床。
“啊……啊啊……主人、溪白……快帮帮我、要死了……”躺在床上的瘦弱青年似乎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本能地呻吟着,试图扭动身躯疏解欲望,却被铁链死死绑住,摇出一阵金属撞击声。
“先生?这是您开的房吗?”那个服务员在门口大声喊,季潮生却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有点失声。直到服务员喊了几声,他才被叫过魂一样地回过神来,应道:“是的,这应该是我开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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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不管服务员一边嘟囔着“不是这人有病吧”的声音一边慢慢地挪到床边,顺着铁链摸上床上的人的手腕。
沈席清被放置了三天,在春药的浸润下全身各处都敏感异常,随着麻麻的触感而不断颤抖着身体,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娇喘着。
“不该对他有非分之想。”“要把人拉回正途。”
季潮生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这几句话,惊得他收回手。
“啊啊,不要……再摸一下、直接……直接操我吧……要死了……求你……”
沈席清已经失去理智,身下的空虚感让他百爪挠心,对着空气都能淫荡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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