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黎溪白走了之后,其实沈席清也没有完全脱离那种生活,他已经被养烂了,就算他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全然抛弃这个被调教得极其淫秽的身体。
他的自适应能力太强,因为环境让他太过于痛苦,他只能学着怎么将痛苦转化为欢愉的印象储存与于脑海中,他每天被灌药,调教成听话的娃娃。于是最后黎溪白接收到的,是一个强迫性性瘾和重度抑郁的沈席清。
沈席清第一次自残性自慰被黎溪白抓到的时候,黎溪白什么都没说,轻轻挑掉他的刀片,握着他的肉棒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之际,两只沉默的淫兽插入了彼此。一夜贪欢,沈席清抱着黎溪白跟他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去爬床。”
黎溪白只是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我很知道怎么样让自己爽了,哥哥。”
不可以。他在心里轻轻地说。
就算他自己去爬床,他也不想让沈席清去。
当时黎溪白正在处理一个很棘手的事情,他吞下的一家娱乐公司暴雷,他现金流有点吃紧,海上的货物还被扣留,每一天都在产生巨大的亏损,被他爬床又背刺的前老板攀上了一颗大树,正在疯狂地报复他。
但那颗大树给他递了一张明信片,背面写好了酒店房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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