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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意浓满意地放开他的下巴,舒展地躺在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洗掉身上的泡泡。
“意浓,如果真的催眠了,你还会让我看你跟别人在一起做那个吗?”
他听到谢司年问,皱了皱眉,故作不耐烦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这是你该问的吗?这就演不了了。”
“你不是要当狗吗?”
谢司年暗自攥紧拳头,又强忍着喉间腥甜慢慢松开手。
“我不太懂这个,但是以我的粗略理解,只有我需要你的时候,你的身份才是有意义的。”
“既然你要玩,在我需要的时候做我的狗也好,做我的按摩棒,做情人做小三也好,做所有你不想做或者有违你的人格的事情,只有被我需要才有意义啊,还是说你想我不要你。”
谢司年瞳孔骤缩,猛然抬头,看见曲意浓勾着一缕打湿的发梢把玩,斜着眼睛睨他,美则美矣,却像条初出茅庐却已恶毒尖锐的美人蛇,咬一口就致命,偏偏勾人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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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不能不被他需要。
都是他错在先,曲意浓想怎么罚该怎么罚,都要认。谢司年低下头,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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