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掌控的感觉,在现世也是如此,看似人人生而自由,但其实早有命运轨迹,看似是人人平等的时代,但阶级压迫从未消失。
无能为力,无可奈何,即便早已经对此感到麻木,想到那些还是会忍不住感到愤怒,不甘心。
如那夜花海再一次被剑指喉咙的时候,这次顾溪诺伸手握住了锋利的剑刃,皮开肉绽,血流不止,晏屿森眼眸一闪,收回了斩月,剑光散去,他俯下身,抬高了似乎已经垂死的少年染血下巴。
他紧紧盯着顾溪诺,顾溪诺倦怠的抬眸看他,不明白他眼中的愤怒从何而来,不是已经大获全胜了吗?他在生气什么?脸色也很不好看,比他这个伤重的人还要难看几分。
原本已经失焦的淡紫色眼睛,略微流露出了一丝困惑。
“小少爷可真是英勇,这剑专克你,你连剑气都受不了,居然还敢在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下空手接白刃。”
他哼笑着讥讽,收紧了掐住顾溪诺下巴的手,拇指狠狠蹭了蹭他划伤愈合的脸颊,伤疤撕裂,冰凉的血黏在他的手指上。
顾溪诺低低痛呜,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像只受伤淋雨还被过路的人恶意踹了一脚的流浪猫,晏屿森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烦躁,脸色一下子更臭了。
“关你什么事,要杀就杀,磨磨叽叽的做什么。”
气若游丝还有力气骂人啊,晏屿森都要被他气笑了:“谁说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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