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后背,粗暴地挺腰在臀缝间进出,“是不是磨到老婆的骚屁眼了?想不想让老公进去?骚穴是不是痒死了?奶头也好小,像颗硬硬的小红豆一样。”
“不要磨呜呜……屁眼要破皮了……好痒好痛……嗯啊……不要用指甲掐奶子啊,奶头要烂了呜啊……”
乔乾向后缩进白丞的怀里试图躲避在胸口作乱的手指,可只是把自己更深地嵌进了猎人的怀里。白丞用两根手指隔着衣服夹起乔乾的乳头,不加怜惜地把它在指尖揉搓抠弄,像是对待一颗石子般残忍地玩弄着敏感的奶头。
“以后还去不去找野男人了?还和老公以外的男人亲嘴吗?敢出轨就把老婆的骚奶头掐烂,让老婆一被野男人碰就想起老公的惩罚来。”白丞恐吓了几句,才又怜惜地亲了亲乔乾的耳尖,“老公最疼老婆了,只要老婆乖乖听话,老公就当骚老婆的舔狗贱狗,只舔老婆一个人……”
白丞停下了对乔乾乳头的凌辱,转而抓揉挤压他肥软的臀部,刺激自己坚硬的鸡巴。
“老婆的屁股也很好操……骚穴都馋得流水了……”鸡巴上被不知何时涌出的淫水裹上了薄薄一层粘液,显得股间进出的肉棒更加晶亮狰狞,“哈啊……骚穴这么不听话,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老婆还怎么上班啊?不如在家在床上躺着等老公回家,给老公专门暖鸡巴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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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呜啊……不是淫水……不要给贱狗暖鸡巴唔……贱鸡巴磨得小穴好痒,好麻,要被烫坏掉了哈啊……”
“老公这就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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