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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脱光了暖床也是这个意义,床头柜里放着些小道具,有时候恶趣味上来还会让他塞着跳蛋含着按摩棒睡觉。
从来都只在性事中感知到屈辱,因此,祁炀对这类事情反感只肯维持一周一次最低频率的履约就不难理解了。
我秉持着不崩人设的原则,这次性事也没准备让他好过,可肏起屄来腰部就不受控制,每次想要重重地弄痛他的时候,粗屌上的肉棱都会按摩到他的屄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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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唔呜唔!!”祁炀受不了地晃着腰,浮现红痕的屁股被我撞出淫荡肉波,过于强烈的快感让男人想要射精,不过他挣扎不开我的手,只能维持这个姿势充当我的鸡巴套子。
他挣扎得实在厉害,肉屄拼命吸裹绞紧我的男根,差点精关失守内射了他,我爽得吸气,埋头就在他背肌上啃了两口,给他泌出汗液的背上涂了口水,含糊地低骂,“骚货,不准扭腰!”
‘啪啪’又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泄愤。
祁炀却趁机挣开了我手掌的束缚,他反按住我的手往墙上压,食指勾住我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下意识想要掰断我的手指。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并没有干出这种作死行为,祁炀很清楚,他要是弄伤了我,自己也别想走出殷家,若是强闯,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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