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反复吮舔,清理着殷理男根上还未干涸的淫液。
另一个男人体液的味道让祁炀觉得无比恶心反胃,心脏像是被一张大手捏紧,痛得他喘不过气。
“理理,你硬了。”祁炀一边口交,一边用手指挑逗卵蛋,他娴熟地侍奉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动作自然流畅,明显已经做过了无数次,甚至因为殷理被他舔硬了而感到欢愉,“想要发泄情欲的话,为什么不找我呢?理理,是我之前太凶了吗?我错了,我改正好不好?”
这种话,似乎只有在殷理毫无知觉的时候,祁炀才能这么坦然地说出口来。
祁炀流着泪含他的鸡巴,性感的薄唇吞吸他的龟头,舌头在冠沟来回扫弄,口中大量分泌的唾液从唇缝挤出,整根肉棒都被他舔得水光淋漓,手指来回套弄搓撸屌根。
殷理的性器十分诚实地在他口手服侍下变得更硬。
马眼都流出屌水来,明显是情欲被他撩拨起来了。
“唔咕……好硬。”祁炀亲了亲龟头,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你和他做了几次?没有满足吗?”
“没关系的,理理,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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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想要几次,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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