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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不能指望这娇气的小鬼能老老实实的挨着,哪怕一下。
其实卞桁并没有用力,毕竟这地方实在娇嫩,要挨上60下,再用点力怕不是要给omega打出个好歹。鞭子富有技巧的挥下来,破空声后已经卸下了大部分力,就剩个惯性虚虚扫在臀缝处,可架不住omega过于敏感,被保护了16年的小穴被细鞭的皮革快速的摩擦,红痕贯穿了穴口,灼痛酥麻被末梢的神经无限放大,自我保护的潜意识使得穴眼快速疯狂的收缩,楼梨半是疼的半是吓的,脸色潮红,泪痕交错,嘴里颠三倒四的哭喊着,捂着屁股说什么不肯再撅起来。"呜呜——我不,不,啊啊啊,疼,要,烂了,呜——嗯,呜呜呜不要,我害怕,不要了呜呜呜呜"
卞桁拎着鞭子难得的杵在原地,他眨了眨眼,瞧着眼前omega哭的这歇斯底里的劲儿,有些自我怀疑。蹙了蹙眉,卞桁向前一步,强行压着楼梨挣扎的腰背,一手强硬的把人两瓣软肉分开,水红色的屁眼可怜巴巴的缩着,浅浅的红痕隐约可见,卞桁又不放心的在穴口按了按,柔软如初。
得出结论,确实是没啥大事。
楼梨还在惨兮兮的呜咽着,卞桁伸手安抚般的在他红肿的臀肉揉了揉,无奈的开口"你是谁家的小哭包啊"
"我,我疼,呜呜呜,真的,求,求你了呜哇——,我不要了,嗯啊呜呜呜"得到了安慰,楼梨反而变本加厉的哭的更厉害,他太害怕了,吓得像个受惊的小动物,在瓢泼大雨下湿漉漉的瑟瑟发抖,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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