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反反复复的折磨着他"呜呜——,我啊啊啊!不行了,要,坏了呜呜,嗯——"
楼梨可怜巴巴的哭着,精致的小脸因为泪水的侵蚀而一片狼籍,睫毛粘连在一起,鼻子失去了他身为呼吸器官的作用,只剩下嘴巴,在哭喊的间隙插空喘上两口气。
像之前几次一样,除了下一鞭的炸响和疼痛,楼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委屈被安静放大到难以自持的程度,心理和生理被责打的痛楚让他崩溃,标准的跪姿已经严重变形。汗水顺着脖颈滴落在刑凳上晕开了一滩水渍,又在边缘蔓到在硬质的水泥地板。楼梨哭的十分厉害,再又一次普通的鞭打后,手下一滑,他撑不住的向旁边倒去。
没有预想的痛感。
楼梨缓缓睁开被泪水糊成一团的双眼,看到卞桁有些冰冷的眸子,还没等他开口,楼梨先受不住被这种眼神看着,他不管不顾的哭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呜呜呜我没跪住,我跪,不住嗯嗯呜呜,我疼呜呜呜,你别这么.....看我呜,我知道错了呜啊啊啊啊"
卞桁的表情有些错愕,环抱着omega的手臂紧了紧,半响,才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伸出手指在楼梨哭的皱巴巴红彤彤的鼻尖点了点,轻叹道"你啊......"
指尖还是一样的温热。楼梨感觉最后一根控制情绪的神经跳断在大脑皮层。他瘪瘪嘴巴,抽泣的简直要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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