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不同于那个永远散发着恒温热度的怀抱。他小心翼翼地把脑袋从文寅的肩膀旁探出去,却只能看见熟悉的外套的一角。再多看一眼,就只能看见依旧渗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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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车是陆向穹开的,文寅有些尴尬地抱着人进了后座。陶幸而肿的发烫的小屁股鼓鼓囊囊地塞在裤子里,不敢自己坐在座位上,别扭地侧身撅着屁股趴在文寅怀里。车内只能听见发动机嗡嗡的轰鸣声,陶幸而在一片恼人的噪音中,没有捕捉到一丝一毫来自驾驶室的声音,自暴自弃地把脑袋狠狠地塞进文寅怀里,下一波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感受到身上逐渐晕开的湿意,文寅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小孩毛茸茸的脑袋,无声地叹了口气。
文寅抱着人走到医院大厅,陆向穹径直走向挂号区,对文寅说了声"先抱着他去骨科,我随后就到"
文寅点头。小孩白瘦的手臂挂在文寅颈后,闻言紧了紧。
"杏儿..."文寅有些迟疑的开口。
"嗯"浓浓的鼻腔音响起,陶幸而瘪了瘪嘴。
"委屈啦?"男生的声音还带着些少年的清脆,小心翼翼地。
委屈不能问,不问还能忍着。
陶幸而刚刚才收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落,边抽抽边说"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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