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都做了,能给的都给了”
再昂贵的香烟这么一只一只无休止地燃烧下去也变得呛人刺鼻。
“但他甚至不敢确认在被爱着”
“那在他看来,我到底一直在干什么....折磨他么?侮辱他么”那个永远得体的,从容的,恶劣却又胜券在握的男人委屈着长腿窝在楼梯间的一角。
甚至甚至,能听出来一丝隐晦的哽咽“桃子,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男人的余光注意到那个已经不再疼的伤口,是他全世界最喜欢的小孩咬的,带着厌恶,恐惧,和憎恨咬的,仿佛在他的心尖上咬下了血淋淋的一口。
他用带伤的那只手夹着烟吞云吐雾,面无表情地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扣在齿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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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蔺浓说话了“放什么屁呢“他的声音也哑的很,”真的折磨和侮辱他看不出来么?别多想”
但永远都能扯出一堆逻辑屁话的他,却也只是干巴巴地安慰了两句,不知道如何再说上下一句。
陆向穹不露声色地听着,又一次把伤口抠的鲜血淋漓,即将愈合的血液组织染出一条条刺目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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