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上烟最近都几乎扑在锻造一事上,似乎是他终于在商会往来间收齐了足够的陨铁,正在寻找一块绝佳的原胚,以求锻出稀世罕见的神兵。
谢樵对此不那么关心,比起刀如何,他更在乎自己的刀意磨炼得如何。昔年谢云流在苍山洱海三绝峰顶仅凭一招一刀流之“居合”式击败南诏猛将独孤横,小猴只学得半招刀术便可执树枝在林中称王,纵是细枝亦能逐武。加之锻造本是柳家绝技,他无意偷看,柳上烟也就放了他自由,允他每日在洛阳城里玩或在家宅里修养。不过那刀客如今身子里怀着宝珠,加上他那孤傲性子,近来妹妹也被九宫紧抓功课去了,他一个人怕是也不会出柳宅的大门。想到这里,柳上烟嗤了一声,鼻尖被铸火热出的汗正一滴落在舆图上。
他想得分毫不差,谢樵如今虽然寄人篱下,又被作弄,但是也难落下练刀一事,之前腿间被柳上烟弄出的伤口倒是很快就痊愈了,小腹因为塞了东西总是显得胀鼓鼓的,但是那东西被放得深,加之他那处生得紧,不会轻易落出来,也就逐渐接受了。只是在园里练刀动作时,那东西却在穴里激起些不寻常的快感,而且近日来感觉那东西似乎还更大了,上面似乎还多了什么,他只能用穴肉感知,闹得他不得不躲进假山细弱地喘气,如果有一个词来形容他的话,孕床?
谢樵呆滞地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又翘起来,不知羞耻地流着清液。
那日被玩弄之后,柳上烟就似乎铁了心要在这些事情上贬他,给他锁了精环,他的阳物本生得也算饱满,只是被这么一锁,倒是全然废了,至多不过铃口滴出几滴淫液。柳上烟还嘱他要日日去磨弄屄口,意在让他只能用下面的屄口泄欲,流骚水来润那珍珠。
他逐渐定了身,深吸一口气,也就不做他想,既然不能动腿,便也专修练习拔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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